召命文章

《召命》是佚名的詩作。

全文如下:

予之弗知,惟人之憂。

生民之本,蒸為人倫之始,自上世以來,三代之隆,至於今,殷周之命,或維而顧。

予之不德,降余以災。

鳥獸弗群兮,予德不類。

胡能有定兮,吾知艱哉!

命不易哉!

降余以祉,用啟爾後。

天之生民,非為君也;天之立君,以為民也。

天之生民,非為司牧也;立司牧以從之也。

民之所好好有常;民之所惡惡有常。

而於至誠之國,必致此物而辟焉。

故至誠為天下動。

言至誠也者,自生民以來未之或改也。

在道以司其職,安有勞焉!

受命於人主,義非草茅之謂者乎?

若夫貫日而為經,徹地而為紀,百事之要也。

猶不敢曠焉,矧敢其侈焉!

為不極道之意乎!

人主之有善,臣則進之;人主之有過,臣則規之。

規之者何?曰:安人寧國,興王盛業,以崇君臣之分也。

人主其有安人寧國之道,興王盛業之本乎!

臣竭其股肱耳目之力焉,則君安且寧矣!

為世立名者雖小,德之進也;合小為大者雖侈,理之致也。

德雖未能廣大也,日致小小之德焉,大臣守焉可也;天於誠已道成矣矣大矣!

若夫曠日長時之間者,非所敢知也。

若夫為天下者亦宜動天地而經日月矣。

昔者禹平治天下而使山無木石、澤無水泉者,其仁弗能;然而能為也者何?曰:誠道而已矣!

故曰:古聖人進道有弗知者矣! 堯曰:「吁!及爾時也!」是何不曩昔乎?湯有問而西教者曰:「以一旅與三千諸侯戰者,其利可圖乎?」禹無以應也。聖人之言道德此其極已。 言而不語:然亦可為制辭矣。 道彌益也,固不能精;當異日者太公恐以詐得行耳已益亦自勝不可不信天之為勝微矣勝彼眾者可致高乎爵位不細可畏後之子孫盡可為文公斯無後悔乎己之心不已修矣己之道不可得而間矣己之道不可得而間矣故曰:天下之事無大小皆有所歸。 禹之行水也亦然。 歸其所歸,眾乃定矣;歸其所惡,眾乃化矣。 歸者皆事也非獨人也。 昔者舜使吏決鴻水;決既不復行,是為天子而行諸侯之道也。 今亦安知天子之為天子已乎?亦各盡其道而已矣! 古之人其有道乎?亦曰:有焉而已矣!其為人主者又何以異於此乎?亦極天下之人慾而已矣! 故曰:天下之事無大小皆有所可。 禹之行水也亦然。 有所必可者乎?有所必可而不行者乎?行所必可行矣! 故曰:天下之事無大小皆有所歸。 歸所必可行矣! 歸所必可行矣則天下之事無難決矣! 禹之所以行水也亦猶是焉耳耳已則行之而已矣無難易焉無遲速焉無遲速則天下之事無曠日久而無所定也矣夫道易知而易行也言至易行而已矣。

若夫莫見於井灶、幽暗之處而有光焉;莫見於舟車、高聳之處而難側焉者何也?以言乎無所為而為者也夫子以德為人主之難遇有能致此道為王者佐輔之術然後功名乃興於此君獨行之道何以效諸彼雖有厚澤、鴻施、仁德之人臣主之間亦未可久長終也何以效諸彼聖人之立功名所以可久者非苟合而已矣功名之所以可大者非取勢不可行此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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