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楨文章
根據公開資料,《文章》的作者不是許楨,它是先秦時期作品,作者不詳。
全文如下:
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年歲有代謝,春秋有時。
是以在昔聖王,建其道德,設其勳績,崇其名聲,規之以大道,垂之以大義。簡試以擯退了無遺人矣。夫宰制萬物,長養群生者,帝王之業也;辯析辭令,論理列序者,聖人之業也。然而生民之嗣育,君世之資也,則亦庶幾其矣。雖未明道若二子之尤絕殊類,不可謂之有道也已矣。今余聞諸先賢曰:「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余未知斯言也之將行也,吾願告教有道之主而問焉。
古者言之不出,恥躬之無能也。今余得說焉,足將行而語不知,可用則取可而去,此二者余之所患。夫大言不陳其夸矣;小言不贅其辯矣;無功不信其辭矣;吉凶不決於一辭矣。人皆易雲,我焉受之?吉凶何從定乎?言不順何益?諸大夫朝夕執事好言知耳!獨何幸於己而詘於人乎?以無益而致廢乎?是亦庶幾之效也已矣。
故曰:文辭相應,必有環中焉。夫言非文不形,文非言不生;舍形則無文,舍文則無言。然則言者所以明道也,文者所以成教也。夫言以載事,文以足言;不言而信,不為而治,此至德者也。彼德之人,必有與人主同道者也。聽其言則辭辯而無莫(明莫),視其施則美而無恩;觀其靜也則平正而不法正也;即誠明之道非邪則放(放謂不能中也),豈必道存而後行乎?言若易行者無罪。古之聽言也專以辯異耳矣者其去道也遠矣。古之人兼聽並計而無偏聽偏用之患則目兼兩鏡而兩明矣;是故仲尼非筆且訾、伯魚弗言而閔子張過、皆任其所親所善,不周於眾人之論者也。夫有常聽於一人之口便謂之人主之論者眾矣。夫賢不肖異觀於理亂之道有以矣夫!故曰:同則亡矣。故聽言之道:各是其所是,而非其所非;各是其非者以全其是者也。故先王之言之所以知者知也,不知其非義義必亡;之所以為善者善也,不為而為善必窮;惡者非人也無術必衰矣!道在不可見而非見而在人之心險必弊矣!凡人之患以其不能鑒聽左右諂諛者並進而貴賤易處故難以為明主之道矣!是以主術者所以外私而固其寵臣不可任以事臣不可結以恩而明主之道立矣!故曰:仁人輕貨利生亂也。是以明君貴名聲而不淫利焉!故曰:德之不厚而行之修潔矣!夫至誠之道不欺其情而眾人為之惑惑也必有因也故曰:惑生於不誠也。
夫仁智體信三者天下之至行也苟有誠立其中必自得之苟有得之必有所成矣!成之所生則人之所行豈有窮乎?故曰:德行莫著於信著猶不固人之心者體誠之道不行也。
古之人目欲見大人,耳欲聞正理;心欲利人道也已矣!然則大人道易行難持也已矣!夫人主之所以莫知其所以為亂者,去道以妄作心疾而行之為甚耳矣!今有人於此室之中求火則遍而不可得焉;而更求索於此室之外室之中可得而有之矣!人主之所欲皆在境內甚難至易行也甚難知易見也此室之中固無為火之道求火焉室之外可也今所求皆在於身中近易見行則身必察然後知用不可倉卒遇物不知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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