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回故事

《夜歸》是唐朝詩人白居易的一首佳作。白居易的這首《夜歸》詩，每句都可以獨立成為一句，句句寫景，句句寫人，又句句含情。詩人繪景寫人，都緊緊圍繞著「夜」字和「歸」字展開，別有一番情趣。

詩的開頭兩句「暗飛螢自照，孤雁落天涯」，是「夜歸」詩的典型境界。「暗飛螢自照」，用典。左思《詠史》有「蟋蟀在屋廬，鷹鷂啄宮墀，土室有賢者，焉能長寂寥」之句，詩人是以暗飛螢自照，比喻賢者處寂寥之境。但這兩句不僅寫景，且是詩人情感抒發的起始部分。此處的「暗飛螢」是說此時天色已晚，星月無光，螢火蟲暗自閃爍。

這兩句既寫景兼寫情，以景顯情，以景結情。第一句寫的是景物，但景中有人。「暗飛螢自照」的情景，便是人物此時此地的所見所聞。「孤雁落天涯」是此時此地的所聞。聽到了孤雁的鳴叫聲，一個「落」字使人感覺到它的孤獨和哀傷。

中間兩句「江山有巴蜀，草木饒荊楚」，不僅概括了由巴地到蜀地，由荊楚大地到楚北天幕的展開，而且描繪出送別此行路程的漫長和遙遠。第三句「道路少平易，風波多險阻」是白居易對好友的勸勉之語。這裡的「少平易」「多險阻」，不僅是對當時人們夜歸途中自然條件的客觀描述，也是對人們夜歸途中心理感受的主觀描繪。

最後兩句「此夕閉荊扉，嘆息愁鬢黑」，是全詩的點睛之筆。「此夕」指代「夜歸人」在歸來途中某次具體行程中的某一時刻。「荊扉」即荊家小院之門。「嘆息愁鬢黑」一句來源於古詩「為君既不易，嘆息將何為」，這裡藉以表達了友人旅途艱辛而又歸途無望的愁苦之情。

這首詩寫的是人們夜歸途中那「暗飛螢自照」「孤雁落天涯」「江山有巴蜀，草木饒荊楚」「道路少平易，風波多險阻」的淒涼孤寂之景。詩人在描繪這些景物的同時注入了自己的感情，將所見所聞和所思有機地融為一體。表現出了對親人的關懷之情和對故鄉大地的深情眷戀。通過寫歸來途中的辛苦和思鄉之情，也告訴人們在外時要多加小心，突出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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